NEET BEAR

写点

【龙兔】花吐症

背景是新世界

是好友很久以前摇到的点梗

战兔还适合雏菊的,天真、和平、希望、纯洁的美以及深藏在心底的爱。白色的雏菊花语是藏在心底里的爱。很美好。关于花吐症有私设,不过不太影响观看。

【梗:

第一句:我患上了花吐症。

最后一句:晚安。(长眠不醒ver)】

 

“我患上了花吐症。”战兔对着录音笔讲了这么一句话,然后沉默了大概两分钟以后,他挠了挠头发,叹了一口气,把录音笔关上了。

 

笨蛋是不会生病的,所以天才科学家——桐生战兔得了万丈龙我不会得的花吐症。这逻辑当然是有问题的,但是除此以外战兔无法解释为什么他会得这个玩意儿。

关闭所有花吐症相关的资料,战兔揉了揉眼睛。

原来花吐症,是绝症啊。

他回忆着刚刚看到的治愈方法,确信了这个病是绝症。因为天才科学家不可能暗恋别人到积郁成疾的地步的,这不可能。

桌上细碎的白色花瓣像是嘲笑一样地散落在仪器周围。这是战兔刚刚搜索“花吐症”的起因。即使知道上网搜索很容易把自己搜成绝症,但是看了各方面的资料以后,战兔只能给自己下个病危通知书。

 

“喂,战兔,你是不是又通宵了啊?”万丈坦率地表达着自己的关心,被战兔熟练地打发了。

“没关系的,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而且天才科学家才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情就倒下。只是偶尔通个宵,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一边摆了摆手,甚至不抬头看万丈一眼,战兔只是稍微停了一下,又继续捣鼓手上的仪器。

万丈撇撇嘴,丢下一句“我出门了。”,得到一个不咸不淡的“哦。”作为回应,拿上之前理好的东西便出门了。

战兔几乎是在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就用手捂住了嘴,然后猛烈地咳嗽了几声,随着压抑的咳嗽从指缝里漏出来的白色花瓣飘飘然地落在地上、桌面上和仪器上。他把桌上的花瓣挥到地上,捏起落在仪器夹缝里的花瓣,看着它从指尖落下,直到和其他的花瓣混在一起,又被他接下来的几下咳嗽咳出的花瓣盖住。

“人类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花瓣可以通过气管咳出来啊。”战兔压了压不合时宜翘起的头发,虽然很有兴趣,但是现在不是该想这个的时候。他从那一小叠花瓣里挑挑拣拣,挑出了三四个淡黄色的花盘上还附着部分花瓣的几朵,还能勉强看出花的原型。是白色的雏菊。

病情恶化得很快,大概的原因战兔心里也有数。他看向万丈龙我离开的门,抹了抹嘴角。葛城巧和桐生战兔都没有正式谈过恋爱,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天才科学家当然是要献身物理的,而英雄当然是要献身英雄行动的,哪有时间考虑这种事情。但是大家都是从零开始学习的,天才在感情方面虽然不至于也是天才的程度,姑且还在正常人水平,所以花吐症这一两周下来,战兔心里也多多少少有点数了。

每次看到万丈龙我的时候就会喉咙口痒痒的,一开始还好,到最近几天基本上是一看到万丈就要忍不住咳花瓣,现在已经逐渐严重到可以咳出接近完整的花朵了。而且除了万丈龙我以外,战兔在新世界本就没有接触多少人。就是用排除法都能一目了然地知道原因是谁了。

 

还是不能轻易放下心来,战兔拨通了纱羽小姐的电话。

“纱羽小姐,我有点事情想问你。”

“啊,是战兔啊,稍等一下。”似乎是和旁边的人解释了一下,然后迅速去到了室外的样子。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有什么想知道的?”

“纱羽小姐知道‘花吐症’这个病吗?”

“‘花吐症’?我看看——嗯,不是很常见的一种病啊。这个世界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病例,‘花吐症’也算是其中之一。你在问之前应该也已经搜索过了吧?”

“是的,不过信息还是太少了,所以想问问有没有什么比较特别的相关信息或者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之类的。”

“真是稀奇,这应该属于医学类的问题了吧,要是你有认识的医生朋友的话应该会更清楚的——抱歉,失言了。”当然了,都穿越世界了,怎么会有旧识的医生朋友……就算有不同世界的骑士前辈是医生也问不到啊。

“没事。”

“‘花吐症’一开始是作为小说里的梗在用的,还有正式名叫‘呕吐中枢花被性疾患’但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医院开始接到形似‘花吐症’的案例……现在这个病作为一个极为稀少的病症被记录了,但是病人一般都是因为吐出花的时候感到极为痛苦的精神压力、咳嗽过度引发别的气管疾病或心肺疾病,甚至是花瓣数量太大导致堵塞气管窒息死亡。还有咳嗽太猛烈导致肋骨折断插进内脏这种案例……嗯——最常见的死亡案例还是因为咳嗽和吐花消耗太大精力和营养导致身体虚弱以后引起气管或者心肺方面的并发症。”

“……听上去还挺严重的。”

“是的,治愈案例基本没有记录。因为会得这个病而且严重到需要住院的病人多半都是因为‘喜欢上了不可能的人’,那些能完全治愈的早就因为得到暗恋对象的关心直接圆满了!”怎么回事,纱羽小姐这个逐渐趋于暴躁的语气。

“原来如此。”

“真是的,怎么会有这种超级合适be的梗嘛!写文不写he不是很怪吗!嗑cp还要写be真是奇了怪了!”

“?纱羽小姐你在碎碎念什么啊?”

“不,没什么,只是一点个人的想法而已。你怎么突然对这个病感兴趣了?”

“没,只是刚好看到了,有点好奇而已。”

“是嘛?不是‘我有个朋友开始吐花了要怎么办’的情况吧?”原本准备的借口被提前戳穿了——

“不,不是的。真的只是因为好奇。”

“啊,因为你的好奇心我上班途中都翘班出来了哎!”

“抱歉。”

“嗐,算了算了。你和龙我最近过得怎么样?有习惯一点这里了吗?”

“嗯,算是吧。姑且也算安定下来了吧。”

“那我也放心了,我们都还挺担心你们俩要怎么在这里生活的。”

“——万丈都找到女朋友了,所以还算顺利吧。”

“哈?”

“好了,麻烦纱羽小姐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先挂了。”

“等等战兔你先别——”

 

呼,过得好不好啊,除了他生了个莫名其妙的病以及手头紧紧的,应该都还算好吧。战兔把手机调了静音往一旁的床垫上一丢。纱羽小姐是和幻德在一块儿了吧?之前见面的时候这俩人还在一块儿呢。

所以这该怎么办呢,战兔一边想着,一边站起来开始在仓库里踱步。

就这么走了十来分钟,要是万丈在又要抱怨“战兔你在干嘛呢?我都看晕了,你别转了。”

战兔叹了口气,停了下来,坐回到椅子上。想不出来,随便一回想就知道本来葛城巧也不是什么很坦率的人,这家伙一看就没有经验,更何况一上来就是同性的话,对他来说冲击也太大了。但是即使觉得根本派不上用场,战兔也有点怀念当时可以和葛城一起在思维里讨论的情况了。至少他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形容不出的情绪困扰到恨不得有双重人格。

 

距离最初开始吐花已经过去两个星期了。战兔缩了一下身子,压住了咳嗽,只是深吸一口气,然后张了张嘴,朝外一边哈气一边用手接着带血丝的花。看来就算咳血,白花也不会变成粉花或者红花呢。他慢慢拿起一旁的纸巾,很起劲地把花瓣上的血液蹭干净,花盘处就没办法了呢,也不知道能不能沾点水擦掉呢。

就这么扔掉也很可惜,但是不知道花会不会有传染性,要不干脆消毒一下好了,这样至少还能拿来当装饰品。他把处理好的雏菊摆到桌面上——上面已经整整齐齐放了十来排的舌状花冠,最上面的几排还多多少少带有血丝,越到后面越干净,擦拭花瓣也是可以逐渐熟练起来的。

他点了点花盘,血痕往内渗了一点,指尖上也糊上了一点血迹。战兔盯着指尖看了半响,本来应该在皮肤下有规律地流动的血液在皮肤表面时就开始显得刺眼。

怎么会这样呢。本来想给葛城巧打个招呼借借实验设备看看能不能顺便解决这个病症,但是先不考虑会不会被嘲,有没有这方面的设备还是个问题。就算葛城巧研究过骑士系统,能处理星云气体这个等级的不知名体系的外来物,这也不能证明他在医疗方面也有涉及。不如说光是战兔本人对这个怪病的束手无策就能反映出去问葛城巧的结果了。

其他人甚至都可以不用考虑,肯定是“去医院查查吧”这个反应啊!连纱羽小姐都很清楚,去医院不就反而说明患者本人根本就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吗!?

说到底黑户怎么去医院啊……有没有钱付医疗费都是可以直接pass的考虑事项了好吗!

战兔摇摇头,算了,至少现在先找点别的事情做做……不能处理这个大的问题至少可以解决小一点的问题嘛——比如准备点消毒水给这个地方消消毒。

 

万丈龙我回到小仓库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桌上放着一支录音笔和一个装满了白色的雏菊的小篮子。雏菊上还沾着一些水珠,旁边的垃圾桶里塞着不少红红白白的细碎的小东西。

万丈喊了几声“战兔”都没有得到,想着大概他是出门去了,就好奇地打开了录音笔。

录音笔里传来战兔的声音,听上去很平时没什么两样,因为内容简短还有点含糊,所以万丈听了两三遍才听清了。那句语音配合着外面昏暗的天色还算应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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